宋华胜眸中浮上讥讽,缓缓放下玉箸,起身对他行福身礼。
“陛下,奴食完了,先行一步。”
沉云锦吩咐宫娥将膳食撤下,拉着她坐到贵妃榻上,臂骨环住少女纤瘦腰肢,下颔侧于她颈窝,掩下眉眼倦怠。
良久,他才开口道:“大理寺那边不必担忧,宋家案子孤会压下去,扶盈只需等候册封就行了。”
宋华胜身骨僵硬,任由着他亲昵搂抱,如同被一条巨蟒围困的猎物,不断舔舐,随时准备吞噬腹内。
他步步逼紧,甚至寸步不让。
“陛下能否放过奴家?”
沉云锦哂笑,薄唇紧贴着她薄皮肌骨,吐息狎昵道:“扶盈,别做梦了。”
含象殿外,明月高悬,如覆一地寒霜。
沉云锦解开锦袍系带,露出里侧月牙白中衣,将宋华胜抱到拔步床上,对着她道:“扶盈该与孤就寝了。”
宋华胜神色煞白,瞳孔盛满惊惧,嘴唇翕张,颤抖着拒绝道:“不……不行……奴……奴还未准备好……”
沉云锦俯趴在她身上,膝骨隔开少女腿窝,瓷白指节正试图解开中衣系带,急促喘息道:“可孤已经忍不住了。”
窥觎心绪已久,怎可轻易浇灭。
他如今更是九州天子,断然不会对此委曲求全,直生掠夺之心。
素衣半敞,艳红肚兜若隐若现,沉云锦正欲掀开,却察觉到腹部突兀抵上尖利锐物。
宋华胜眼眶氤氲泪珠,指骨攥紧金钗,死死抵住男人腹部,热泪滚落两颊,尖声警告道:“不许,不许,不许……”
沉云锦指节轻柔拭去少女狼狈泪痕,哑然失笑道:“扶盈还是过于天真。”
在少女霎时瞪大的双眸中,他缓慢压下身,钗头刺破皮骨,猩红血液四溅,温热液体溅落在少女白细小脸之上。
“扶盈若能杀了孤,孤变成厉鬼也要死死缠着你。”
“若孤命大不死,你活该被孤永生纠缠,至死方休。”
宋华胜到底还是深闺女子,未曾见闻此等惊骇场面,偏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炙热阳物以不可阻挡之势挺入,未做任何前戏,穴肉干涩异常,硕大阳根捅破处子膜,掠取去少女恪守十六年的贞洁。
宋华胜只觉下体被生生撕扯开,疼痛席卷而来,哭嚎到喉咙嘶哑,青丝散乱,如同被蹂躏凋零的花骨朵,践踏入泥,瞧着凄惨极了。
直至全根没入,爽得像是踏上九重云霄,沉云锦喟叹一声,方想挺腰抽插起来,兀然感觉胯下一热。
他反应过来之际,阳精已然排出。
沉云锦脸色赫然难看起来,鸦羽垂落,漆眸暗沉,欲想再一次硬挺,以证明自身,殿门此刻却被叩响。
“陛下,李大人深夜觐见,直言若陛下不去,他便一头撞死在宫门口。”
借陈公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要事上打扰沉云锦,但实在是事况紧急,不得不向上禀告。
气氛顷刻压抑,沉云锦脸色阴沉,黑如墨团,囫囵套上衣物,拔出金钗,用锦帕捂住血口仓促离去。
寂寥宫殿里,只余少女梨花带雨哭腔儿。
宋华胜,你不许哭,宋氏一百三十四口人命全然系在你身上,你是宋氏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高门贵女,哪怕用板子打折这身傲骨,你也断不可怯懦。
可是母亲,扶盈好累啊……
第五章清官
传闻新帝从草芥皇子出身,昔日曾与野狗抢食,登朝称帝,朝堂不服者众多。
汴京士族门阀之间勾缠积深,尽管钟鸣鼎食的宋氏一朝败落,门巷倾颓,连根拔除全部旧贵酸儒却绝非易事。
葭月生寒,殿内烧着上好的果碳木,沉云锦端坐在簇金绣软垫上,指骨捏着一侧太阳穴,蹙眉深思,正伏案批阅折子。
朱笔停顿,连连将叫人心生不悦的折本砸落在地,沉云锦漆眸微眯,轻蔑冷笑。
一群腐朽蜉蝣,竟妄想撼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