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阿姨的。”封亦霖表现得风度翩翩。

白蝉瞥他一眼,他真是好人坏人都演得像。

也不知道在她面前演过没有。

封亦霖留下来吃了一顿饭,程安宁厨艺很好,但他莫名吃出了一些酸涩,这让他想起了程安宁在白家当女佣二十几年的过去。

女佣还有工资,还有人权,可程安宁不但没有工资,还受尽了屈辱。

封亦霖放下碗筷,接过白蝉递来的纸巾,“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