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蛊惑我张嘴,蛊惑我迷失,“回答我,你顺服他,还是顺服我。” 我立马说,“驯服你,从来都驯服你。” 他轻笑,“除了许崇文。还有谁吗。” 我摇头,拼力摇头,他擦掉我眼角飞出的一滴泪,那滴泪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和魂飞魄散的舒爽后溢出的 泪,“没有。柏承,压根不存在这个人。” “是吗?”他捏着我,“林姝,有点不好玩了。捉迷藏是两厢情愿的游戏,一方独自玩,只会没意思。” 事到如今,许柏承和我都没了退路,他向许崇文低头,便意味着满盘皆输,他不会得到什么,他百分百对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