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吗。”
我站在那,不言不语。
他捻灭烟灰,“你办得漂亮,能换回什么。”
我说,“也许是更大的权力,他会更信任我。”
许柏承慢条斯理系上纽扣,他最后望了我一眼,冷笑一声拉开门,扬长而去。
我扭头,注视十字路口连绵的路灯,夜色昏沉,路灯倒格外的明亮,许柏承的宾利从地下车库悄然驶出,直到
他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海深处,我整个人消耗殆尽,完全泄了气。
我静坐良久,六点半保姆打来电话,询问我几点回家。
我看着腕表,估摸了下时间,在电话中通知她,“我会晚点回,大约九点钟。”
她一愣,“您有公务安排吗?我如何向许董解释。”
“他问起我了吗。”
保姆说五分钟前问过。
许崇文知道许柏承也会出席会议,这节骨眼上我晚归是很敏感的,他其实很畏惧我会捅出他嘱托我的任务,要
不是别无选择,他不可能冒险赌注我的一念,毕竟一念之差,是他多年的隐瞒功亏一篑。
我思量了一会儿,“你只转述一句,让他放心。”
保姆说明白,我随即挂断。
我从梅尔出来,驾车在海城兜圈子,横跨了两个区,后视镜内跟了一段的的车辆都杳无踪迹后,我才调头直奔
沈怀南的公寓。
十一楼有两户单元,位于左侧的1102密码门是敞开的,我出于礼貌轻叩了两下,屋里静悄悄,没有半点应声,
我蹑手蹑脚进屋,“沈律师?”
一片死寂。
“沈…”砰地一声脆响,我一激灵,是从主卧爆发的,而卧室门也大开,我扒着门框看,沈怀南躺在一床墨绿色
的薄绒被里,手蜷缩虚握,垫在短发略凌乱的颅顶,正半睡半醒,倦意比清醒要浓。
我打个喷嚏,“你点熏香了?”
他听出是我,眼睛没看过来,慵懒的嗓音回应,“安神香。”
我又仔细闻,似曾相识,“是袈裟佛香吗。挺小众的香型,沈律师也喜欢那种香。”
“许太太也喜欢吗。”
“我不点。”我话锋一转,“他喜欢。”
沈怀南挪着枕头,翻了个身。
我说,“你和他的品味有相似之处,包括你们对宏观的布局。”
他问,“很相似吗。”
我琢磨着,“不算很相似,有契合。大概精于谋算之人,在战术上都大同小异。”
沈怀南又挪回枕头到原处。
我忽然想到什么,“沈律师点安神香,你失眠吗。”
“不。”他从眼缝里瞧我,“许太太曾在初次来我住处的电梯内说我未卜先知,我算出你今晚会打扰我休
息。”
“休息?”我扫视墙上的壁钟,“8点你休息。”我指客厅门,“也不锁门。”
我走过去,小拇指挑起被子,他蓦地说,“我裸睡。”
可他骗我骗得晚了,我已发现他暴露在床畔的湖蓝色睡衣,“沈律师。你睡觉打把式吗?你睡衣的褶子比我还
多。”
他转过头,朝窗不予理会。
我指头捅他肋骨,“许柏承他”
我话音未落,沈怀南突如其来的一拖,他拖着被子试图卷向另一边,可我还抓着被子,并没来得及收手,于是
他拖着被子,被子拖着我,我也飞扑上床,覆盖住他上面。
沈怀南出乎意料,他迅速坐起,抻动了床榻,榻子滑出,我随之一弹,弹到他一侧,我平躺着,目之所及是波
浪般花纹的天花板,和一张惺忪无奈又带点烦躁的面孔,我浑浑噩噩说,“发生什么事了。”
他凝眸我红唇,我为开会特意化了酒色的口红,不过被许柏承吻褪色了,只徒留浅淡的类似胭脂红的烙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