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目光梭巡着水池,“过瘾了吗。” 我赤身裸体,从浴缸内爬出,仓皇倒掉烟灰缸,“柏承。” 他扯住我,狠狠地咬破我满是烟味的嘴唇,疼,像针扎疼,他吮掉血渍,“还吸吗。” 我只想他消气,“不吸了。” 他似笑非笑,“答案不真诚。没有人能快速从根上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的阴翳逼哭了我,“柏承,我知错了。” 他指腹拭去我眼尾的泪滴,“要一点点克制,让它在你的生活里变成弹簧,你适当沉沦它,再适当抗拒它。” 许柏承使我深切领悟,烟瘾的沉沦何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