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故问,“谁。” 我们僵持的工夫,火苗覆灭,烟头没燃上,我又压下,“你问谁。” 他无动于衷吞咽着口腔分泌的津液,“你说谁。” “许柏承吗?” 他一扫打火机,“不是你自己住。” 我答复,“是自己住。我也抽烟,你不记得吗?” 沈怀南终于嘬着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