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随地,无可自拔的被支配,就开始了一场梦魇。没有人能逃过梦魇的反噬。我的欲望来自许柏承,而那个叫沈怀南的男人,他同样用一种试图去控制、去驾驭、去植入骨髓的东西来反噬我,它在显露端倪。 我目光锁定沈怀南的车尾,那辆车越开越慢,最终泊在一栋宾馆的灰色大楼前。 我对尹正梧说,“停车。” 他立马打闪灯并道,靠在路边的一株梧桐树下,熄了火。 我目不转睛盯着从车里迈下的沈怀南,他进入酒店大堂,大约一早登记过,他甚至没有出示身份证开房,便径直乘坐电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