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没否认,“差不多。”
保姆忧心忡忡,“您能阻止吗?”
我很诧异,“你不是柏承的眼线吗。他们决裂,他不会亏待你,你阻止什么。”
保姆苦笑,“夫人,我眼睁睁目睹许家两位主子决裂,什么难听话都说尽了,许总的性格,我能逃过一劫吗。”
我莫名其妙,“你怕他特殊手段封你的口吗,青姐,你多虑了。柏承卧薪尝胆十二年,总算曙光将至,他只想功成名就,不会违法自断后路,说白了,纵然他要游走灰色地带,这笔买卖也得十分划算,或者十分危及他,是其他渠道赚不来,解不开的。而你了解的那点内幕,属实不够格让他动手。”
保姆摇头,“哪用得着许总动手,他下令随便折腾一下,我就招架不住。夫人,我家里有大学毕业的儿子,有天生痴傻的女儿,您替我多关照,我拜托您了。”
我望着她,“那你呢。”
“我?”她苦笑加深,“我年岁大了,贱命而已。”她话锋一转,“夫人,许董的雪蛤汤,不趁热喝会腥。”
我侧身让出一条路,“你去吧。”
她在门口又停住,“夫人。”她背对我,“我的下场,是自杀。”
我一脸狐疑,“什么?”
她没多言,在我愕然中走进书房。
我在原地又站了好一会儿,一楼客厅的座机没完没了响着,我到达电话桌接听,那端是李秘书,“林小姐,您方便吗。”
我勾着电话线,“方便,柏承和崇文在书房,他们很不愉快。你清楚因何而起吗。”
李秘书回答,“梅尔要变天了,林小姐,您最好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