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的最宝贝的底牌,她的甜言蜜语,统统是我教会的。”
许崇文眼中笼罩着前所未有的沧桑和衰痛,他不可置信,恨意滔天,是大军过境般铺天盖地的溃败,如潮汹涌,如风席卷,他干瘪的手臂费力支着床铺,欠身看着我,“林姝。”两柄利剑绕舌而出,射在我头顶,我大恸,“崇文,你别激动。”
他嘴唇青紫中是惨白,“他说的是实话吗。”
我后挪了半步,生怕他一气之下扯住我同归于尽,我没给答案,许崇文咬牙切齿,拼尽全身的力气大吼,“林姝,你回答!”
我退无可退,只剩满面哀伤,朝他否认着,“崇文,我不是故意的。”
许崇文不理会我虚弱的辩白,他直勾勾盯着我,浑浊的瞳仁像喷出一簇烈火,“所以是实话,你诈骗了我仅剩的财产。林姝,你收买江闻冒充怀南,我给了江闻7%的股份,你自始至终是柏承的人,你们里应外合,我被耍得团团转。”
不是我们。是许柏承一人,下了整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