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这一幕,不曾发出丝毫动静,看上去无波无澜,可正因他风平浪静,气氛才极其诡异,极其沉重。 护士环顾病房,“家属呢。” 我迟疑着,“有什么需要吗。” 她扭头询问,“您是家属吗。” 朱康在一旁置身之外,很刻意等待我回答。 我摇头,“我不是,他入院时抢救手术谁签字的。” 护士回忆着,“病人好像没有家眷,签字人是王予。” 我没吭声。 护士又问,“王予在吗。” 朱康开口,“我来。” 护士把单据交给他,“他左腿骨骼的伤势重,有残疾风险。” 我整个人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