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支着下颌,所问非所答,“有孩子吗。” 我说,“没有,但你老婆打我。” 他散漫的神情搂住我,“我哪个老婆打你。”他话音未落便笑得更大声。 我像中了邪,又期待又惶恐,“你会有老婆吗。” 他回复,“早晚而已。” “那你还会来澜园吗,你要换地方藏我了吗。” 他舔舐着我的唇角,“不能是你吗。” 原本我一清二楚,云泥之别,草芥与雪莲。 草芥虽不脏,却平庸,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 雪莲高不可攀,盛开时百花黯然,它长在天山之南,岂是俗气的草芥能亲吻的距离。 可男人玩笑,女人总爱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