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气。

沈从文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磕磕绊绊的涂抹上了,大冷的天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来。

终于涂抹好,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但家中没了男奴确实不方便,沈从文从早晨就没有如厕,如今有些憋不住了,有些为难的看着趴着的沈青曜。

“父亲,我想如厕。”

“啊?可我被打得起不来,这可如何是好?”

沈青曜一向不管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