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秦桢不是祁洲,那就好了。
苏霄心想。
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祁洲就是秦桢,秦桢就是祁洲,这已经是既定事实。
这个事实让苏霄呼吸沉了几分。
立于玉雕身侧的秦桢自我介绍之后便静静地站在那儿,接受着来自众人狐疑之下渐渐燃起火光的眸光。
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适才的闹剧已然迎刃而解。
慢慢的,院中的讨论声由小及大,终于是爆开。
“祁洲是女子?祁洲竟然是位女子!?”
“怪不得大家寻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人影,原来是一开始就寻错了方向!”
“若是如此说来,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
“什么乌龙?”
“苏霄啊,想着以秦桢的画卷为灵感刻下瑶山之景,如今看来那画卷应当?就是祁洲的草案而已,不只?是什么情况下被苏霄给看到了,这才有了后边的乌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管这叫做乌龙?我适才就想说了,窥探他人画卷而刻成的玉雕,就因为赋予了致歉和相识的美名,就不能够称之为剽窃吗?”
男子此话?一出?,他四下的讨论声倏然停下。
众人对视了须臾,又看向瞪着眼眸理?直气壮环视着他们的男子,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我看啊,也别管是否剽窃,就算是剽窃那也只?是依葫芦画瓢,东施效颦罢了,就拿两样玉雕相比较,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要选哪个。”
“苏霄的心性,到底是浮躁了,甚至都比不得一女子。”老者抚着长?须摇头叹息道。
“您这话?说的,如今新?起之秀中,又有哪个人能够强压祁洲一头。”
“都少说两句吧。”男子睨了眼伫立在三四丈开外尚未离去的苏霄,眼看着他眉眼间?看似温和的神色愈发的冷厉,微阖眼眸示意众人不要再多?言,可一想起适才的事情,男子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两句,“苏琛大家要是知道今日的事情,真真是要羞愧得十来日都无法出?门见人。”
场中央的秦桢也听到了这段话?,眉眼微微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