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你身边时你不喜欢我,我离开了你说喜欢我,沈大人的这份喜欢真的很廉价。”秦桢气?极反笑,真的很想再上?手狠狠地扇他一掌,她?还是忍住了,“我如同菟丝花一样依附在你身边多?年?,你已经习惯了,只是谁知道?菟丝花有了自己的思想,从你身边剥离下来后你觉得不习惯,可那又只是无伤大雅的菟丝花而已,赏她?一句她?想要的话语,又能?如何呢?”
“退一万步来说,你真的心悦我,我又凭什么要接受你?就因为一句你也心悦我?”
“秦桢。”
沈聿白沉声唤着?她?的名字,神情冷冽地望着?她?。
这才是秦桢熟悉的他。
仿佛她?再往下多?说一句,他又会如同多?年?前那般。
秦桢仰着?脸,“您善心大发地施舍我,而我还如此不知感恩戴德,真是恬不知耻啊。”
听她?如此数落她?自己,沈聿白眉梢微拧,“闭嘴。”
他嗓音冷得恰似腊月寒冬的刺骨冷风,瘆人地钻入骨缝中。
闻言,秦桢笑了下,“沈大人恼羞成怒,是因为我说中了吗?”
他沈聿白凭什么能?说出那句心悦她?的话来,是当她?还是小孩子,只要哄哄就能?好吗?只要他稍微施舍一点点‘善意’,她?就应该像以前那般感恩戴德地接受这份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欢’?
秦桢眸中的水光闪了闪,她?不想这样的。
她?只想平和地结束这一切,开启新的生活,可他却?紧追不放,甚至施舍般地说出心悦的话语,就好似她?过往多?年?的喜欢不过是年?幼不懂事?的稚童玩耍而已。
“沈聿白,你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