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看起来一副恶鬼样的男人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盛怒起来,“你只喜欢他却想着要孤立我?!”
“我即是他,他即是我!想甩掉我,休想!”
“唉……”这很奇怪诶!自己和自己吃醋。仇棋叹气。
“那好吧,那我不介意你,你可以和我做行了吧。”她很大度地表示谅解。
暴躁的闻人玄见她一副好吧好吧你说的对的态度,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他一只手揽住女人,另一只手却伸向她的裙子底下,咬牙道:“你可别以为我不会动真格,虽然这只是你的梦,但我保证这记忆会永远停留在你的脑子里。”
???
托他说漏嘴的福,仇棋这才知道自己在做梦。
她回想起来了,自己分明是到了不周山,正在那座大房子里等着五哥归来。
知道自己是做梦,仇棋也不慌了。
面对男人快触及她私处的手,仇棋不慌不忙地伸手准备自己裙子拉链,“好啊,那来啊。”
这回轮到闻人玄震惊了,他慌忙制止女人要拉开拉链的手,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怕他,质问道:“你不是喜欢另一个我吗?你竟然没有出轨的愧疚感?!”
仇棋无奈道:“你不是说你们分不开吗?那我不管是和他做还是和你做,本质都是和你们同时做了啊,那既然对你们来说都是出轨,那和谁做不是都一样吗?”
“你!”闻人玄被怼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
“别啰嗦了,来做!”
仇棋双手把男人的脖颈拉下来,用唇堵住他啰嗦的嘴。
闻人玄另一个半身的感情通过融合,原封不动地传到了他的这里。他对仇棋的感情同样不浅,只是唇舌相交,他的脑袋就已经像是陷入了泥淖里思考不能,双手不受控制地揽紧了怀里的娇躯。
小小的卫生间里,空气逐渐变得火热粘稠起来。
仇棋手撑在墙上,连体的丝袜已经被暴躁不耐的某人给扯坏了,露出大片的肌肤。她弯下腰,下半身被拉扯着贴向男人的下半身。
尚未蜕去的裙子半遮半掩,不似凡人的灰白皮肤的恶鬼,将冰冷的阴茎逐渐推入到温暖的巢穴之中。
仇棋因为刺激的温度忍不住皱眉,逸出了几声呻吟。
恶鬼一开始并不着急,而是面对有所阻滞的甬道,用不重不轻的力道缓慢顶撞,一点一点将其拓松。
被顶到的阴蒂通过丰富的神经将整个下半身器官调动起来,是以男人还没将阴茎完全插入,仇棋就因为摩擦的快感迫不得湿润流水。
流动的淫液被阴茎带出来又被插进去滋润甬道,只听得男人的低喘忽然停了一瞬,还等不及仇棋反应,他往后退了退只留下龟头还卡在穴里,接着一个大力顶撞,随着仇棋一声闷哼和猛撑在墙壁上发出的碰撞,阴茎全须全尾地进了仇棋的穴里,露不出分毫。
他们的下体都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仇棋因为刚才的撞击而颤抖,但是男人还不肯放过她,移过她的唇将呻吟都要全部吞下,不肯放她逸出分毫。
安静无人的卫生间里,只有最里面的隔间传来清浅的撞击声,以及女人高跟鞋踩在地上跌跌撞撞的敲击声。
梦里的一切,如果没有外力控制,是会按照自行的逻辑运行的。
于是乎,就发生了以下场面。
许久没看到仇棋出来的邻桌同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看到里面俱是关闭状态的五间隔间,试探喊了一声:“仇棋,你在吗?”
!!
被肏得找不着北的仇棋一听到熟人的声音,瞬间就像被浇了一盆凉水似的清醒过来。
她狠狠瞪了一眼男人,手抵在他胸前,示意他停下。
两人的情况实在太糟糕了,仇棋的外套被丢在马桶上,高跟鞋早已丢得不知所踪,白色衬衫被拉开三个扣子,露出里面解开的黑色蕾丝胸衣,白皙丰满的胸部上按着男人的手以及他的吻痕和指印,被摇散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