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拱食的动物,杂乱无章地将衣服扯得七零八落,趴在他的怀里轻喘。
“难受吗?”男人问。
宁芙发出几声哼哼表示回答。
被宁芙坐在身下的器官已经被磨蹭得抬起头,阿克特皱眉,还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于是他将宁芙的裙子脱下,此时的两人,从背影看去,一个仿佛还衣装整齐,另一个已经接近全裸。
头发早已散开,海藻般的卷发遮住了胸前的两点。
阿克特拨开其中一边,含住细细碾咬。一边将跨坐在身上的宁芙打开,用手从前往后地伸进去,用指甲挑逗着敏感的阴阜。
宁芙本能地想坐下去,迎合手指的动作,将它深深地捅到深处,好解除这恼人的痒意。
而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噗’的一下,液体溅出来,三根手指被紧紧地含在身体内部。
她无师自通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胸前的大白兔雀跃地跳动着。阿克特被她这幅娇憨求欢的模样逗笑,竟也任由她动作。
窗外的蝙蝠拍打翅膀,提醒主人舞会已经到了尾声。
阿克特可惜地将手收回,宁芙顿时发出不满的声音,眉头皱着。
他轻声说道:“下次还有机会。”
“现在,你该睡了。”
说罢,阿克特露出尖牙,将宁芙的手腕翻转过来咬了上去。将药物的余效全部吸出,宁芙顿时又陷入了沉睡。
等阿克特抬起头时,手腕竟神奇的一点伤痕也无。
布谷钟敲过三下,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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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七夜
“小姐,今天厨房做的面包很香,您想来一点吗?”安娜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她家小姐自从去完舞会回来就很奇怪,呆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去,眼睛也红红的,似乎哭过。
“不吃了。”宁芙闷在被子里道。
安娜有些纠结,“实际上……似乎是老爷想问您昨晚舞会的情况。”
宁芙面色一郁,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去,父亲一定会察觉什么然后亲自过问。
她只好撑起身子,用珍珠粉涂了涂哭得有些发红的眼睛,又打了些腮红增点气色。
贝鲁尼迪伯爵一边切着猪排一边偷瞄着女儿,面色平静,看不出昨夜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咳咳。”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句,宁芙闻声抬头,等他下文。
“甜心,昨晚舞会如何?有没有和英俊的某位阁下有过愉快的时光?”
宁芙放下刀叉,回答道:“没有,父亲。我昨晚和朋友们一起喝了些酒,坐在沙龙里聊着天,到时间就回来了。”
伯爵皱眉,“没有男士主动邀请你跳舞?”
“没有呀父亲。”
这就奇怪了,伯爵对自己女儿的容貌很有自信,怎么会没有男士请她跳舞呢?难道是最近露脸太多,大家都见过了提不起新鲜感了?
宁芙了解父亲这种奇货可居的心理,趁势提出道:“父亲,最近参加的聚会太多我都有些累了,可以先休息一段时间吗?”
伯爵听着女儿的话,没有思考多久便答应了。他正想着是不是该好好晾一下这些男士,彼此竞争他才好挑选一个最优的。
宁芙回到房间,背靠着紧闭的房门,这才长嘘一口气。
她跌坐下来,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件事她怎么都不能向父亲和继母说出口,一旦说出口,她就再也不是父亲心中令他骄傲的女儿了,而是一个被用过的残次品。
是的,宁芙能感觉到,自己肯定是在那天晚上被侵犯了。
她还记得昏迷前后的事,她记得自己喝下了下了迷药的酒,记得詹姆斯那恶心的笑容。虽然后来她昏过去了,但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