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但没有被束缚的他却再也没有挣扎。

就静静地躺在那,被放开了嘴也没有再说话,像是被肏坏了一样,身心俱疲。

他看见人们嬉笑着散去。

此时的天空已是繁星似锦,夜风微凉包裹着他的全身。

他看见一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对他施了一个清洁术和疗愈术,将他那一塌糊涂的地方恢复成了来时的样子,又将他的衣服变回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