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吧。”

如果是以前,祁厌肯定会第一时间解释这个误会,但现在没有必要。解释从来只会说给自己在意、也在意自己的人听。

“玩过头?”沈溪流轻轻重读。

祁厌坐在那,微微歪头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不断闪烁的灯,笑容有些嘲讽:“别摆出一副捉奸的姿态,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

沈溪流眯着眼睛,肩膀因怒气而颤抖,双手紧握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所以你是想用这种事情羞辱我吗?”

和他去酒店前,在酒吧肆意玩乐,如果他没有找来,祁厌是不是今晚就和别人上床?就算是现在,也是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去和他上床。

沈溪流觉得好恶心,甚至有些反胃想吐。

“这也算吗?”祁厌反问,看着他强忍怒意的模样,觉得这人真虚伪,“沈溪流,在这一点上,我远不如你,起码我不会在操.你的时候,想着另一个人。”

祁厌光是想象一下,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张脸长得挺不错的吧?”祁厌笑得很开心,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很喜欢吧。”

他想说他和易扬是不是长得很像?除了眼睛以外,都遗传着易鸿立,如果沈溪流这么喜欢,那他下次要不要遮着眼睛操他,以方便沈溪流代入,就像某次酒醉后……

不过看到沈溪流那一副僵硬的模样,祁厌还是没把话说出来,也懒得说话了,正好酒店已经到了。

“祁……”沈溪流想要张口解释,对方已经利落下车,外面的空气席卷进来,连呼吸都停滞,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一样。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去,祁厌也明摆着不想听,就和以前的他差不多。沈溪流闭了闭眼,原先的怒火都在一点点消去,他会再给祁厌一些发泄的报复时间……

进入酒店房间,祁厌让沈溪流先去洗澡,自己坐在阳台抽烟放松,有些话不能提,一提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非常要命。

等换他洗完澡出来,看见沈溪流还穿着宽松的浴袍:“你不换衣服?”

虽然没有合同的限制,但是祁厌在某些方面还是遵守着以前的习惯,尤其是床上的某些习惯,依然秉承着减少接触的规定。

当然,灯是不关了,毕竟虽然易扬和他长得像,但也不完全一样。让沈溪流自己看着自己被谁操,露出一副既羞耻又尴尬的表情,对于祁厌来说也算是一种无聊的乐趣吧。

沈溪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这里没有信息素消除剂……”

“哦,这个你放心,总归不会让你闻到我的信息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在意……”沈溪流抿着唇,看他从外衣里取出几个套子,表情微变,“你为什么会把这种东西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