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是故意偷窥你,我只是害怕自己冲动到出现在你的面前,干扰你的人生,所以才做……”

“哗!”一条厚重的毛绒毯子盖在了沈溪流的身上,将他惊慌失措的解释给打断了,冰凉的身体被暖意包裹着,“我说,你不冷吗?只穿这么点衣服睡在地上,还连拖鞋都没有穿……”

祁厌皱紧眉头,蹲下身把拖鞋放到他脚边:“抬脚,好好穿着,着凉了很难受。”

“……”

沈溪流愣愣地听从他的话,把拖鞋穿上,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不生气吗?”

祁厌抬眼看着他恐慌的模样,沉默一瞬,说实话,他不太想要在沈溪流那张脸上看到这种陌生的、不该属于他的表情。

“为什么要生气?”祁厌站起身,很平静地说,“不就是痛屋吗?”

“别那么在意,我得感谢,最起码,你没把我的形象定制成抱枕、水杯、痛衣、手办、棉花娃娃之类的东西,天天拿在手上把玩。”

他表妹就是这样,对比起表妹对待喜欢的某些动漫角色,沈溪流不过是拍了一房间的照片,粘得多了一些而已。

沈溪流有些怔住了:“还……还能这样吗?”

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祁厌:“……”

“你别学我妹。”祁厌让沈溪流打住,别露出蠢蠢欲动的样子,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我今天上午把记忆整理清楚以后,就去找了很多人,所长和翟医生、沈舅舅我都找过了,原本还想找何笙医生,不过他人在c市,我只打了电话给他……”

祁厌有条不紊地给他说着自己今天的日程表,上午整理记忆,下午去找人,原本连江与青和顾燕行也打算见一面。结果电话打通的时候,两人正在机场,伴随着顾燕行的求救声,江与青笑呵呵地感谢他对象,终于把顾燕行绑架走了……

中途还有机场的警察来问话,但都被江与青以情趣打发离开。

祁厌把日常说完,一边泡了两杯茶,在沈溪流紧张的视线下,取出一副牌:“现在,我们玩个游戏吧,还记得游戏规则吗?”

他今天的日程表并不是随便安排,只有弄清楚沈溪流这么多年来,究竟做了哪些事情,他们才能好好地进行这一场真心话。从前世到今生,横跨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或许早就该彻底解决了。

祁厌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关键的鬼牌,对着沈溪流晃了一晃:“这次稍微改改,赢家可以询问输家任何问题,输家必须如实说出,不得说谎隐瞒。”

这是他们之前在祁厌的易感期期间玩过的抽鬼牌游戏,面对着这样平静的祁厌,沈溪流感觉他始终紧绷的神经好像放松了,就连心情都平静下来。

“如果你赢了,无论是这辈子的事情,还是上辈子的事情,包括你当初喝醉酒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祁厌看着沈溪流逐渐放松的表情,认真道,“并不是什么太糟糕的坏事。”

或许,能让沈溪流不再那么痛苦。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