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根剥离出去吗?
那得多鲜血淋漓啊。
“你的兄长。”子微目光如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勾画描摹,“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指尖微凉,剑茧粗糙地磨过肌肤,有种丝丝缕缕的轻疼。楚璠无端觉得,道长现在给人的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有点危险。
楚璠干涩地咽了一下喉咙,接着道,“阿兄不许我和旁人说话,不喜欢我养活物,也不许我学习术法……”
子微把手滑下去,拉开她的衣服,轻巧白腻的锁骨处,挂着一条浅红的兜绳,他慢慢把绳子拉下去,露出鼓胀白嫩的乳肉。
他用指腹轻碰上乳尖,覆了上去,把小巧的软粒磨得微挺,随着揉捏的动作,乳粒顶在指缝里。滑腻,柔软。
子微不动声色,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这是对的吗?”
楚璠其实觉得不太对。
但他们生死与共,流淌着相同的血液,经历过无数绝望和悲剧,她能理解哥哥的脆弱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