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枕头,连呻吟都变哑了。
林栩舟伏在她耳际,摊开掌心覆住她的手背,五指嵌进紧绷的指缝间,与之十指交扣。
在体内驰骋的性器不知疲倦似的,横冲直撞,尽往脆弱的宫口捣弄。庄倾月又爽又痛,攥紧了他的手,在下腹隐隐酸麻的时候,扭过头泪眼迷蒙地索吻。
林栩舟轻轻啄吻着她的唇,有意逗弄似的,就想看她着急。
粗硬的性器碾平内壁褶皱再拉扯摩擦,薄皮下盘踞的青筋磨得小穴酥软极了,噗嗤噗嗤冒着水。庄倾月被撞得浑身发燥,她要深入的纠缠,越深越好。
下身钉死在一起无法动弹,庄倾月艰难撑起了身子,叼住林栩舟磨人的嘴唇吮咬。
林栩舟在一次次深顶中感受着她的战栗,撞到宫口的那一刻她就会应激式惊颤,抽出时她就会软成一滩水,迫切地勾缠他的舌头。
饱受蹂躏的小穴又软又烫,在高热的摩擦中开始微抽。
林栩舟将她的手扣陷在枕头里,抬腰狠狠顶弄,把所有的欲望全都撞进她的身体里。
两具美好的身体勃发出汹涌的爱欲,灭顶的快感如磅礴大雨浇下。
“不,太重了,林栩舟,林栩舟!你!啊!”庄倾月无法自控的媚叫让林栩舟眸色更暗了,他抿紧唇变本加厉地顶撞她。
庄倾月瞳孔失焦地望着他们恨不得嵌进肌理的手,身下失禁似的泄水。
猫天性高傲不粘人,但餍足时的猫就会乖乖给摸肚皮。
林栩舟拢住她饱满的乳肉揉捏,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紧颤的肩胛骨,“明天杀青了,行程汇报下。”
庄倾月再也无力支撑,瘫倒在床上,忍受着他无休无止的侵入,气息紊乱地回答道:“回,先回学校,赚学分。”
泥泞不堪的小穴被插得咕叽响,她难为情地咬了咬嘴唇,垂头埋进他的臂弯里。
“巧了,我也得赚学分。”林栩舟低头亲吻她耳尖,暧昧的鼻息卷进了耳蜗,“一起。”
“你-”庄倾月莫名的羞愤,头埋得更低了。
林栩舟追到她发烧的耳边,低哑的声线特别痒耳朵,“我怎么?”
他温柔的嗓音和胯下凶狠的撞击完全相悖,庄倾月难耐地扭了扭头,娇嗔道:“你不许说话。”
她只露出一双被泪水迷糊的狭长眉眼,旋着脑袋看他,发丝凌乱地铺开,像极了一只慵懒高贵的猫咪,想被撸又不肯明说,只好这样傲娇地勾引。
林栩舟舔了舔发痒的齿尖,张唇在她圆润的肩头留下轻浅牙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