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时,她的脚趾都应激般蜷紧。
可总是他恶劣地退开,几次破门而不入,小穴被蹭得汁水泛滥,饥渴地吮着顶端。
庄倾月难耐地哼唧:“别磨蹭了,进来啊。”
林栩舟好整以暇地抱着她蹭弄,把细窄的小口磨开到随时都能插进去让她失声尖叫,蹭得淫液四溅,都不为所动。
虽然这种炙热柔软的湿感让他几近失控,可他更上瘾于磨人的前戏,惹她失控更有意思。
庄倾月被撩得浑身发烫,小腹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她忍不住想要的念头,哆嗦的手指钻进后领里,胡乱摸他光洁的脊背。
“别磨了林栩舟,我想尿尿.......”庄倾月是真的想尿,不是性快感的那种尿意。
闻言那根杵在穴口点火的性器狠狠磨开阴唇,蓦地捅进穴口往里挤。
一瞬间的痒意被满足,庄倾月失态地惊叫了一声,下腹失禁般涌出了一滩透明液体。
热乎乎的,像羊水般滴在露在外面的柱身上。
林栩舟低头看了眼水淋淋的性器,多少带点逗弄的意思调侃道:“尿了?”
庄倾月羞愤欲死,这辈子抬不起头了,她软绵绵地捶了他几拳,可怜控诉道:“都说了我想尿尿了,放我下来。”
林栩舟托住她后臀,就这么把她抵在门板上轻轻浅浅地抽插起来,只进一整颗龟头,磨人地用凸出冠状肉碾磨。
过电般的爽利一击击地袭来,庄倾月被操得神志不清,没被眷顾到的深处像是被蚂蚁啃过一样又烫又痒。她黏黏糊糊地呻吟着,眉头紧皱,嘴唇微张不停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