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珅掰着她的头转向办公桌上的相框，又问：“现在呢？”

相框里是给她要了杯果汁的林局，圆头圆脑笑起来眼睛眯得快看不到了。

“现在还好看吗？有想抱想亲的冲动吗？”

成佑：“……”

无论?是哪张相片里的人，她也没有去亲去抱的道理。

“假设二十年后的我……也会如此?，你还会舔我的眼睛说很?甜吗？”

成佑：“……”棉花糖的味道和年份有关系吗？

她沉默的声音震耳欲聋，唐珅更加确定了自己对?二十年后的猜想。

“到时候你还是现在这样，而我会变丑变老。”

成佑觉得他在做没有意义的假设。

她从他掌心把被攥红的手?抽出，站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他是他，你是你，不用假设这些。”

唐珅逼近一步，“我等不了二十年。”

“不会，不出意外的话?，你完全能活到二十年后。”

唐珅：“……”

谁在跟她说能不能活的问题！

讲了半天还是没说通，唐珅直接问：“二十年后，你觉得我会和现在没区别？”

二十年后？成佑无法决定未来会发生的事，但她认为棉花糖的味道应该不会因为外在而改变，于是点头嗯了一声。

“我皮肤松垂了你也觉得没区别？”

“嗯。”

“我四肢灵活性?变差，不能让你用尾巴卷着腿抬高，你也觉得没区别？”

“嗯。”

“我身?体机能下降，交尾时不到十分钟就?会累，你也觉得没区别？”

“嗯。”

她头点得倒是干脆！但唐珅半点都不相信。

他用真实案例佐证自己的猜想：“如果我像局长一样发福变胖，还留了一身?晚上不睡白天不醒随时舔巴掌的怪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