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体,在被郑飞鸾掌控的无力感中获得快乐。他会是安全的,承受不住了就开口求饶,对方会停下,会温柔地亲吻他,歉疚地说对不起,玩过了。

可如果郑飞鸾不爱他呢?

这不容反抗的单方面压迫就像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浸入水中,他承受不住了,快断气了,快死了,又该向谁求饶呢?

何岸在沙发上抖得不成样子,郑飞鸾却无动于衷,仅仅是淡漠地扫了一眼既然怒火能让何岸闭嘴,就不必再费别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