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左手绳索仍套在腕上,却垂下了一截撕烂的短尾巴。

扯断了。

创口皮肉外翻,汩汩鲜血顺着掌心往下淌,染红了五根手指。

灯光那么亮,刺得人眼疼流泪,周围又那么吵,嗡鸣中听见程修反复喊着何岸的名字,因为始终不得回应而语气惊慌,每一声都像在对着高音喇叭,咒骂他这个残忍的Alpha。

“柜子里有药,白瓶子,绿标签,快拿给我!”

程修突然想起来什么,指着门边高喊。

那柜子离郑飞鸾只有几步之遥,他一个激灵,被一双无形的手拽回了现实,立刻就要帮忙拿药他想多多少少为何岸做些什么,尽管他连何岸晕倒的原因都不知道。

“我来。”

戴逍拦住了他,又按着他的胸口,态度冷硬地往外推:“你现在最好别靠近他,到外面去,越远越好。”

郑飞鸾以为他们忌惮自己的暴戾状态,怕何岸再受伤害,便诚恳地解释道:“我已经恢复意识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对他做任何事,你让我过去看看他的情况。”

“出去!”戴逍厉声喝道。

“药!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