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这个意识。常年的孤单似乎让他把自己同世界隔离了起来,当有人闯进来或想把他拉出去时,总会迟钝很久才反应得过来。
他不再是飘荡在外头的小草了,而是有了庇护,能生根发芽了。
周颂抬起头,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但他最笨,想了半天也只干巴巴地说了个“谢谢”。
商母拉他起来,“一家人谢什么谢。但是这个事儿呢,等商野给你说吧。”
“商野?”周颂不解地问:“跟商野有关?”
“嗯。”商母淡淡点头,她垂下头,眼底掠过一丝痛色。
商丘迟对于商野来说算是阴影的程度,要商野跟周颂坦白无异于要他掀开已经愈合的疤那样。
同样,商母和商父也脱不了责任。
周颂困惑的很,商母让她等商野,于是到了晚上周颂都守在手机旁边,他怕商野在忙,不敢主动给商野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