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扬身后,抬了抬下巴道:“有人找你。”
回过头,陆赫扬看到一位政府职员站在不远处,职业性地微笑着:“抱歉打扰了,理事长请陆上校去他办公室坐坐。”
“你去吧,我就先到军区那边了。”罗隽说。
“嗯。”
到了陆承誉办公室门口,秘书为陆赫扬打开门,请陆赫扬进去。
办公桌前有椅子,但陆赫扬不打算坐下,只问:“理事长找我什么事。”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陆承誉‘爸爸’,从林隅眠与陆承誉离婚开始。
那年因绑架而失忆后,林隅眠请了一支专业的心理咨询团队来为陆赫扬做治疗,但过程中陆赫扬隐约察觉到不对,他发现比起记忆恢复,自己受到的心理暗示与记忆干涉反而更强一点这些医生似乎试图在篡改他的记忆。
林隅眠得知这个事实时几乎被气到发抖,他立即停止了对陆赫扬的一切心理治疗,并飞往S市找陆承誉对质。
从S市回来三个月后,林隅眠办完离婚手续,彻底摆脱了‘理事长配偶’的头衔。而关于陆承誉到底为什么会同意离婚,林隅眠没有说,陆赫扬与陆青墨便也没有问。
陆赫扬态度直接,陆承誉也开门见山:“听说你在做心理治疗。”
“理事长有什么问题吗。”
“向军部报备了吗。”陆承誉抬眼看他。
陆赫扬平静地直视他:“这个问题应该由军部来问才对。”
“私自做心理治疗是违反军规的行为,你作为一个上校,不会连这都不知道。”
“如果理事长能立刻找到合适的人选接管首都空军基地,我很愿意让出来,但联盟政府好像无权干涉军方的职位调动。”陆赫扬说,“或者您可以和罗司令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