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可临到头了却依旧没有探手。

她想起那些不算熟悉,只是酒局熟识的朋友。想到自己为了找回面子脱口而出的“节哀”,想起这些时日运送回盛家的仿生人。

盛秋雨突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应许死后,盛秋雨并没有消沉多久,便投身于盛家的各种事务。

忙碌起来后,所有的情绪都显得那样不起眼,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淡忘了应许这个名字,只将过去种种当作一场梦。醒来,便散了。

可每当她收到花束,去二人曾去过的地方,盛秋雨都会想到应许,并开始用酒精逃离现实。

时至今日,盛秋雨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情。她不恨应许,更没有资格谈论爱,说到最后,也无非一种执念。

即使应许再也不会回来,也想再见对方一面的执念。

可执念之后呢?

这是盛秋雨第一次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