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痉挛,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这个姿势让她脖颈发酸,却又不敢妄动,只能尽力放软身子,任由太后扣在她后脑的手指收紧,纤细十指无助地抓着身下锦被。

“乖。”元令殊拭去她眼角的泪,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再深些。”

谢裁云绝望地闭上眼,温顺地放松喉咙,任由那尺寸粗大的器物彻底没入,滚烫的温度几乎灼伤她柔嫩的口腔,窒息带来的眩晕感让她浑身发软,眼前闪过细碎的白光。

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鬓角,将散落的青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元令殊垂眸欣赏她狼狈的模样,指尖缠绕着她的青丝,“真漂亮。咱们柔妃娘娘看来不止是精通琵琶,就连含箫的技艺也甚是不俗……”

这番调侃说得谢裁云耳尖烧得通红,滚烫的器物在她口中不断搏动抽插,每一次都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

恍惚间她忆起了醉仙楼其他女子私下调笑恩客的腌臜话

“王员外那玩意儿跟颗花生米似的,还没找着门道就完事了。”

“昨儿那个公子哥,看着人高马大……结果掏出来还没我簪子长。”

“可不是?那物事软得跟面条似的还问我快活不快活,哈!”

满堂哄笑中她低头调着琵琶弦,那时怎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这般骇人的物事抵住咽喉。元令殊的玉茎比楼中姐妹口中凶蛮的塞外客还要可怖,滚烫的脉络偾张着,随着每次挺进在喉壁碾压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