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剧烈收缩,绞得元令殊也闷哼一声,精关终于松动。

浓稠白浊一股股灌进战栗的子宫深处,烫得谢裁云小腿抽搐。

她恍惚听见液体注入宫腔的“咻咻”声,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抽搐的甬道不断挤压着搏动的阳具,将更多白浊挤出穴口。

肉棒抽离时带出大股白浊,元令殊微微蹙眉,随后下床从妆台锦匣中取出一支白玉雕琢的玉势。

那玉器通体莹润,柱身雕着精巧的纹路,尺寸竟和元令殊的阳物相差无几。

她俯身将犹带凉意的玉势抵上那处泥泞的入口,就着淫液和浓精缓缓推入尚未闭合的穴口。

“嗯啊……”谢裁云仰颈呜咽,看着那莹白玉器缓缓没入自己体内,将企图外流的精液堵得严严实实。

冰凉的玉石与灼热的肉壁相触,激得她脚趾蜷缩。

“不准拔哦。”元令殊抚过她汗湿的额发,指尖突然按住玉势末端,恶意地旋转半圈,“就这么含着睡,若是漏出一滴”

“哀家就再灌满。”

“今后你就住在慈宁宫,直到这里……”指尖按上子宫位置,“怀上哀家的种。”

第0095章 【世界三/8】她想活

谢裁云倚在榻上,望着腕间新添的红痕出神。

这已是她被囚在慈宁宫的第十五日,自那日起,她日日承欢,雪肤上尽是斑驳痕迹,从颈侧到腿根,无一处完好。

她下意识抚上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深深捣入灌精的酸胀感。

昨夜,元令殊未用玉势堵她,而是就那样将阳物嵌在她体内,抵着宫口睡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