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她所想,这般细巧的物件,吞吃下去并不费力。
可就在玉势完全没入的刹那,一股微烫的药汁自顶端的小孔缓缓渗出,那小孔正对着宫口,胞宫以及内壁被刺激得猛地绞紧,将第一股药汁嘬了进去,整个甬道泛起一阵诡异的酥麻。
“哈啊……怎、怎会如此……”她猝不及防地仰起脖颈。
这滋味……与往日粗大硬挺的滋味全然不同……
这次是如同千万只蚂蚁沿着经络爬行般的痒意,更令人难耐。
蜜液顺着粉白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听见太后说,“夹紧了,不要让它掉出来。”
她乖顺地“嗯”了一声,努力夹紧,走了几步拿起琵琶。
指尖抚过弦,泠泠几声清响。熟悉的音色在殿内荡开,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夜灯火煌煌的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