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荒唐地渴望着更粗、更热、更有力的东西来填满她。

“金针、刺破……桃花蕊……”玉势底部已经滑到了穴口边缘,玉石几乎要触及体外的空气,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黏液顺着玉势边缘缓缓渗出,岌岌可危……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收缩着甬道,纤薄的腰肢绷成一道惊惶的弧线。

可越是紧张,越是难以控制。

越是用力,体内那股灼热的浪潮便越是汹涌难抑。

她绝望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这般绞紧吸吮的姿态,分明就是濒临极乐时的反应。又怎能指望借着这样的动作阻止玉势掉落而不高潮?

“嗯啊啊啊!”琵琶声戛然而止,她竟是生生被自己的挣扎弄上了高潮。

嫩穴猛烈地抽搐,宫口在药液刺激下痉挛不止,甬道深处汹涌喷出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淫液,顺着玉势与穴肉的缝隙向外涌溢。她双腿无力地颤抖着,粉嫩的阴唇充血胀大,像熟透的蚌肉般在痉挛中剧烈翕合。

谢裁云再也无力站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怀中护着琵琶不让它摔到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恰似一只发情的雌兽。热潮一浪高过一浪,她的子宫不受控制地收缩舒张,贪婪地吞吐着所有的药汁。

“哧啪嗒。”

玉势终究是没夹住,在落地的瞬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紧随其后的是更多热液从她不断抽搐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湿了身下的地面,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大腿内侧涓流般淌下大股大股的蜜液,在交叠的膝窝处汇成小小的水洼。

这首曲子终究未能唱完,还差最后一句。

短短几句词的功夫,怎就泄成这幅模样……

元令殊的声音自上方飘来,带着戏谑笑意,“这般就泄了?”

谢裁云羞耻极了。半月来的云雨早已让她对情事不再陌生,可在太后面前这般狼狈地高潮,还喷了满地的水,依然让她无地自容。

她眼中满是迷蒙水气,浑身战栗,意识模糊,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咽。

元令殊缓缓站起,走到谢裁云身前,“哀家的东西掉了,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