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三分,生生止住她往下坐的企图。

“急什么?先回答哀家的问题,答得好了……”阳物恶意地往敏感花蒂上一顶,“自然赏你痛快。”

怀中人不出所料被顶得浑身哆嗦,元令殊顿了顿,慢悠悠问道:“哀家的那物,更好在哪里?”

谢裁云耳尖霎时红得滴血。

这般直白的诘问,叫她如何答得出口?可那物恶意地在穴口处碾磨着,似是在提醒她若不答,便只能这般不上不下地吊着。

她眼睫轻颤,朱唇几度开合,终是羞赧道:“太后的……嗯……形状、极好……”

“嗯,然后?”

“尺寸……尺寸也可观……”

她停了下来。

“就这些?”太后似是不满,“云娘这般敷衍,哀家可不满意。”

那物在外围不急不缓地画圈,碾得花蒂发麻,却始终不肯给个痛快,谢裁云被吊得浑身发颤。

她不明白太后为何非要作弄她……

太后要的不过是个承嗣的肚子,像往常那般……不好吗?今日却偏要逼她说这些羞人的话。莫不是嫌她太过木讷,床笫之间过于无趣?

不行,她不能让太后厌烦,她的生死全凭太后喜恶,她不想等日后诞下子嗣落得凄惨下场。

“好、好在……太后的肉棒……又粗又硬,能顶到臣妾最深处……”谢裁云终于屈服,学着从前在醉仙楼听过的淫词模仿道,“能、能让臣妾……舒服得不能自已……”

在醉仙楼时,那些淫词艳曲她张口就来,但词里写的都是戏文,是别人的放浪。如今亲口说出这等羞耻之言,字字句句却都成了自己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