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脑中霎时转过千百个念头。
这个月来夜夜承欢,腹中却迟迟不见动静。若真是她身子有问题……
她不敢再想。
若真不能生育,自己便失去了唯一的利用价值,彻底成了无用之物。元令殊待她的那些好,不过是因为这具皮囊尚有可用之处。就像御花园中那些名贵的牡丹,开得艳时自然千娇百宠,可若是株开不了花的废苗,终归要被连根掘起,给新苗腾地方。
在太后这里,无用之人会是什么下场?只怕逃不过被弃置的命运,悄无声息地没了踪影。
恐惧缠上心头。
必须讨得太后欢心才行!元令殊素来爱看她抛却矜持、放浪形骸的模样,若主动献媚取悦她……
这个念头一起,反倒生出几分破釜沉舟的勇气。
“太后娘娘……容臣妾冒犯……”
谢裁云忽然将缅铃搁在榻上,指尖颤抖着勾住太后衣带。
元令殊挑眉看她,却未阻拦。
她壮着胆子用力一扯,接着又迅速将太后的上衣尽数脱掉,华服滑落,雪肌乍现。
元令殊虽为特殊之身,该有的女子曲线分毫不少。雪脯丰盈如玉碗倒扣,两点樱红缀在其上,与劲瘦腰线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宽肩窄腰的轮廓透着力量,偏生肌骨莹润如雪。
这般矛盾的美感,在她身上浑然天成。
平日里太后总是衣衫半解便开始肏干,夜晚衣衫尽褪时谢裁云又不敢正眼细看,此刻她才惊觉这身子有多诱人,每一寸肌理都透着令人心悸的艳色。
谢裁云不由屏息。
她紧接着又褪下自己仅剩的小衣,二人此时皆是上身赤裸。
缅铃被她重新拾起,这次直接贴上了二人裸露的胸乳。
她主动攀上太后的颈项,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往那缅铃上送,两具身子毫无阻隔地贴在一处,硬质的缅铃夹在二人柔软的胸脯之间,震得更加激烈。
元令殊没料到她竟突然这般主动,少女温软的身子贴上来,生涩的讨好比任何媚术都撩人,只觉浑身血液都亢奋了。
随着呼吸起伏,两团软玉相互摩挲,缅铃在夹缝中不住震颤,细密的嗡鸣声混着彼此的喘息。谢裁云胸前那点茱萸被磨得发胀,热意自相贴处燎原,连耳后那片肌肤都泛起海棠般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