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言跪下,镜中映出她狼狈的模样

浑身赤裸,云鬓散乱,杏眸噙着泪要落不落,腿心晶亮一片,随着缅铃震颤正不断溢出淫液。最羞人的是那铃铛每震一下,镜中人便跟着轻颤,雪脯起起伏伏连带着两颗红樱都颤巍巍地抖着。

“看着镜子,不准挪开。”元令殊缓步走近,站在谢裁云身后,“你要瞧仔细了……”

镜中清晰映出太后那根肉棒如何在她身后昂扬挺立,圆润饱满的冠首泛着水光,青筋盘虬的柱身蓄势待发。

“撑好。”太后简短地命令道,双手扶住谢裁云纤细的腰肢,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谢裁云双手撑地,抬头便能看见镜中自己羞耻的模样。

“等、等下!太后娘娘……那物什……还、还未取出……”

元令殊并未取出那枚缅铃,反而将它向更深处推了推,确保它稳稳地嵌在谢裁云体内。

谢裁云眼睁睁看着元令殊扶着自己腰肢缓缓下沉,就着铃铛跳动的韵律,深深贯入

“嗯啊啊啊啊啊!!”

粗硕的龟头一寸寸撑开湿软的甬道,将里面的缅铃顶得更深,铃铛被迫向内推去,与侵入的炙热一同碾过每一处敏感,缅铃顶端的纹路嗡地一下抵上宫口,如发了狂似的钻进嫩芯,在深处疯狂震颤。

太、太激烈了……啊……宫口……好麻……这样很快就会……

谢裁云头脑一片空白,张嘴却只能发出简单的“嗯嗯啊啊”声,同时被两种异物填满的感觉让她既痛又爽,花穴被撑到极限,连半分空隙都不留。

太后的肉棒与缅铃一同在谢裁云体内,每次抽送都会带动铃铛前后移动,在宫口上碾来碾去。

镜中映照着这淫靡的一幕,谢裁云能清晰地看到太后的粗长如何没入自己体内,肉棒表面盘踞的青筋如何刮擦着穴口的嫩肉,她能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撑开填满,被猛烈操干……

荒唐。

这画面、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荒唐淫荡了……

可她又不能轻易挪开视线,只能看着元令殊的抽送逐渐加快。

身后撞击的力道一次重过一次,撞得她不断往前倾。灼热的吐息一次次喷在镜面上,凝成氤氲白雾,镜中交缠的身影渐渐模糊朦胧起来,倒像是蒙了层遮羞的纱。

忽然一只玉手探来,元令殊指尖抹开镜面水汽,画面又清晰起来,将这层遮羞布撕碎得彻底。

“云娘,看呐……”元令殊在镜上描摹着镜中少女迷乱的模样,“你这样子,是爽极了吧?”

不知从何时起,太后都不叫她柔妃了,只唤她云娘,一声声“云娘”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狎昵和暧昧,像是将人从表面尊贵的妃位,生生拽回醉仙楼的厢房里,每次听到都教谢裁云心尖发烫。

她被肏得两眼翻白,眼前一片模糊水光,残存的理智勉强记起此番是要讨太后欢心的,强撑着应道:“哈……臣妾、嗯啊……云娘、爽极了……太后、太后……嗯啊啊……肏得云娘、呜……好深……啊……臣妾……啊啊……不行了……”

她胡乱地喊着,“臣妾”“云娘”两个称谓在唇齿间颠来倒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被撞得七零八落说不完整。

元令殊用肉棒顶着缅铃去撞她的宫口,每一下都尽根肏入,将缅铃顶向更深处,又在抽离时带着它轻轻后退,如此往复,激得谢裁云浑身战栗。那本就敏感的地方被两种不同材质、不同硬度的物什同时冲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的快感。

“咚,咚,咚……”镜子都被时不时撞得轻微摇晃,发出闷响。元令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缅铃被顶得越陷越深,最终“啵”的一声完全嵌进宫口。

谢裁云顿时浑身僵直,宫口剧烈收缩绞住缅铃,铃舌乱颤,在体内荡出细碎嗡鸣。

“啊要、要去了!!”她崩溃地仰头哭喊,花穴剧烈收缩,死死咬住太后的肉棒和缅铃。一股热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浇在龟头和铃铛上,激得铃身“嗡嗡”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