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裁云忽然想起,自己月事结束的事情瞒不过太后,此番她是必须要给个交代的。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因为方才高潮后脱力而再次跌回柔软的床褥,她索性低垂着头道:“臣妾知错……臣妾不该欺瞒您……月事、已经净了……”

元令殊并未动怒,她只是轻笑一声,拨开谢裁云汗湿凌乱的发丝:“接下来……用云娘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如何?”

第0104章 【世界三/17】骑乘,像骑马一般骑着太后(四合一高h)

喜欢的方式?

谢裁云茫然地眨了眨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喜欢什么方式?她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对她而言太过陌生。她自小在醉仙楼长大,她的身体,她的感受,从来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她像一团任人揉捏的泥巴,被塑造成各种讨喜的模样。学琴学舞学曲,都是为了取悦客人,何曾有人在意过她喜欢什么?

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喜欢什么。

她的世界里只有迎合与顺从,入了宫成了皇帝的棋子,又落入太后的掌控,她向来身不由己。她从未有过主动权,无论是在醉仙楼,还是在这深宫……

她的人生,就像一叶漂泊的浮萍,随波逐流,任人拿捏。

不……她其实也曾短暂地握过主动权。

一个片段忽然浮上心头

那日她为了讨好取悦太后,鼓足了勇气在榻上主动献媚,将那羞人的缅铃夹在二人胸乳之间,接着抬手握住了那根阳物……

她笨拙地模仿着从老鸨那里学来的、或是听其他姐妹私下谈论过的手法,努力让自己显得熟稔又淫荡。指腹小心翼翼地描摹着轮廓,掌心试探着包裹住茎身,动作生涩僵硬,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可即便是这样拙劣的侍奉,竟让太后那物在她掌心跳动着胀大,甚至让向来游刃有余的元令殊难得失态。

虽然她很快就被对方翻身压住,用缅铃玩了个彻底,可那短暂的过程,那掌心传来的灼热脉动、喉间溢出的闷哼,都带给她一种奇异的酥麻战栗。

仿佛那一瞬,她当真掌控了什么。

只可惜太过短暂。

但那稍纵即逝的掌控感却在她心底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微弱,却顽固地不肯熄灭。

她应当是喜欢那种滋味的。

若是……

若是能由着自己来……像上回那般,甚至做得更肆意些……

她想起以前偶尔听到那些饱受磋磨的姐姐们感叹,说若是遇到肯让她们自己动的恩客,便算是烧高香了。那种掌控节奏、随心所欲的滋味,是她们晦暗人生里难得的“自由”。

如同被锁在笼中的雀儿,偶然得了片刻扑腾翅膀的假象,便当作是尝过自由的滋味了。

既然太后让她用喜欢的方式来,那她……也想试试。

她偷偷抬眼,觑着元令殊的神色。

对方倚在床头,身下那物昂然挺立,却不见她面上有半分急切,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回应。

心脏怦怦直跳,谢裁云深吸一口气,从榻上支起身子,哑声道:“臣妾……臣妾斗胆……”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只是伸出手,颤巍巍地碰上了元令殊月白里衣的系带。

她低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

太后会不会觉得她放肆?会不会生气?

她不敢去看太后的脸,生怕看到一丝不悦或嘲讽。

但指尖下的触感是真实的,太后没有推开她,默许了她的行为。

这一点点的纵容,成了压垮她犹豫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了……太后本就喜欢她主动的样子。

她越主动越放荡,反倒合了这人的意。

她不再迟疑,手下月白的里衣被缓缓剥开,露出底下紧实白皙的肌肤。

谢裁云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当单薄的里衣彻底从元令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