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接送,她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望妹妹,看着小澈逐渐变好的状态,她由衷感觉到开心,她有预感,也许离小澈苏醒的那天不远了。

由于之前接连中的两次春药,林晚澄接受了大半个月家庭医生的食补疗养,她的生理期也迟迟未至,但她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医生有说过两次烈性春药会影响她的内分泌,她只当是身体还没恢复好。

可不知为何,最近一段时间,她开始频繁做梦。

起初梦还很模糊,只能朦胧地感觉到梦中悲伤绝望愤怒的负面情绪,看不清梦的内容,她也只以为是身体激素的原因导致的。

后来就逐渐梦见一些零碎的片段,画面中时不时出现医院的病床、自己的哭声……

越往后的梦境便越清晰,几乎每晚都在纠缠她,令她哭着从梦中惊醒。

每到夜深人静,林晚澄一进入梦乡,那可怕的梦境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这一次她的梦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清晰完整

在梦中,她仍身处厉家奢华的老宅,古雅的楼梯盘旋而上,她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裙,脚步虚浮地走在楼梯上。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冷风,她下意识地回头,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

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容,那女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梦中的她毫无反抗之力,猝不及防失去平衡,顺着楼梯一路滚落,她试图抓住些什么来阻止自己的坠落,可一切都是徒劳。

尖锐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传来,小腹尤其疼得厉害,脑袋重重地磕在台阶的棱角上,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她试图看清女人的模样,可连对方的大致身形都看不清。

下一刻,场景转换。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身下的白色床单被鲜血染得鲜红刺眼,小腹和下身疼得她蜷起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梦里的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身体因为疼痛和悲愤不停地颤抖。

这时,一个女人慢慢地走到了她的床边。

林晚澄竭尽全力想要看清对方的脸,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女人的面容和身体始终笼罩在一层浓浓的迷雾之中。只能看到那女人的身影笔直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无形中透露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漠与得意。

画面又一转,她看见厉婉星来到自己床边,清冷如寒泉的声音响起,冷漠地警告她:“趁早离开吧,再继续待着就不仅仅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