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骚味。

她那张倔强的嘴再也吐不出骂人的话,透明的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淌,眼神涣散。

和先夫结婚多年,她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程度的性爱,甚至可以说连高潮都只有寥寥几次,且还都是多亏了她敏感的身体。

被操到失禁喷尿这种程度她连想都没有想过,况且她向来都是谈性生变,对圈内那些对性爱乐此不疲的人深感嫌弃厌恶,唾骂人家是荡妇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