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勒痕,在她白皙的手腕处显得触目惊心,仿佛是两道暗红色的绳索缠绕其上,乍一看仿佛被虐待了一般,很痛很酸。

令她庆幸的是胸口的金戒指已经被取下了放在床头,不然乳头被箍住一晚上肯定会坏掉,尽管如此,那两颗乳头此刻也变得红肿不堪,像是两颗艳红熟透的莓果,阵阵刺痛,让她难受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看到这两枚金戒指就气得想发疯,两颗乳头敏感得不像话,哪怕只是轻轻擦到了柔软的被子,也激得她浑身一颤,下体隐隐又开始湿润,她猛地伸手抓起那两枚金戒指,作势就要往地上狠狠砸去。

但毕竟是她向来喜爱的黄金,她舍不得,哪怕不会轻易砸坏也舍不得。

最终,她还是悻悻地放下了手臂,将金戒指重新放回了床头。但她心中的那股怒火依旧无法消散,随手抄起旁边的枕头,用尽全力将它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枕头在地上弹了一下,正好弹到刚从卫生间出来的白芸脚下。

她刚洗漱完洗过澡,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脸上隐隐挂着一抹餍足之色,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没有一点乱七八糟的痕迹,与浑身赤裸、遍布暧昧的青紫红痕的蒋梦茹有着天差地别的对比。

一看到白芸,蒋梦茹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她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咬死她,冲动之下,她顾不上对黄金的不舍与喜爱,重新抄起那两枚金戒指狠狠砸向对方。

白芸右手轻轻一抬,那两枚金戒指稳稳地落入了她的手掌之中。

“怎么,想让我帮你重新戴上?”她饶有兴致地将其中一枚金戒指举到自己的眼前,微微眯起眼睛,透过那戒指的圆孔看向蒋梦茹的胸,似乎在回味昨晚。

这说的什么话?

“草、你、妈!”

蒋梦茹再笨也知道白芸说的戴上是指昨晚那样的羞辱,一想到昨晚的画面,两颗乳头就不由一阵酥麻肿痛,立马开口骂道。

简单的三字经反倒令白芸有些忍俊不禁,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怒容的蒋梦茹,将戒指轻轻扔在她的身上,“很精神嘛,妈”

最后的“妈”字被她刻意拖长,带着暧昧。

这一下子唤醒了蒋梦茹昨晚一边被狠狠宫交一边被叫着“妈”的记忆,小穴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淫水从红肿的逼口流出,又疼又痒。

精液还在子宫里排不出来,涨得慌,小肚子鼓着难受。

她瞪着白芸,被子下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撑开穴口,往甬道深处抠去,试图让子宫深处的精液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