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停顿,在她向后仰的视线中,不经意间对上了茶几上正对着她的亡夫遗照。

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

在她颠倒的视野中,亡夫的遗照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模样,本该庄重的黑白影像此刻变得扭曲而陌生。

她有种在高潮中被亡灵注视的感觉。

毛骨悚然。

还在高潮中的甬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的尖叫也变了味,染上了恐惧。

她慌乱地直起身子抱紧白芸,双臂紧紧环绕着白芸的脖子,如同溺水的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

她的紧张和恐惧让穴肉将肉棒吸裹得更紧,如果不是白芸定力强大,几乎要被这种强劲的绞缠吸射出来。

白芸闷笑一声,搂住怀中受到惊吓的女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你自己亲自摆放的遗照,不记得了?”

蒋梦茹喘着气,脸颊紧贴白芸的身子。

她想起来了。

这确实是自己亲手放的,但她习惯性忽视了。

她从来不会缅怀亡夫,只不过是模仿其他寡妇那样,将遗照放在家里。

她只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好,便干脆将遗照放在每位客人都能看见的最显眼的位置也就是客厅茶几。

这样每当有客人来访,坐在沙发上时,第一眼就能看到然后便会对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夸赞她的忠贞。

但是她忘了这一茬。

深陷在情欲的漩涡,直至此刻骤然惊醒。

在亡夫的忌日,当着遗照的面前,骑着名义上的儿媳的鸡巴高潮……这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