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这样的颜色更入了柴世延的眼去,见她一副怕怕样儿,不免生出几分惜香怜玉的心来。

与她嬉笑打趣道:“二姐也是久厉风月,这物事也不知经了多少,怎如今还这样惧怕,倒让爷稀奇了。”

董二姐定定神,想柴世延毕竟不是周养性,怎会那般要命的折腾她,却身子一软挨在柴世延怀里道:“奴家自来身子娇弱,妈妈怜惜,平日只让给客人弹唱,便偶尔接一两个,哪里有爷这般唬人的,瞧着奴好不惊怕,万望爷怜奴的身子弱,一会儿轻些才是。”说着话儿已被柴世延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