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毫米胶片,无后期。 她收下卡片,没有表态。 只是抬眼,看向另一幅照片:一个人影,跪坐在床边,背对镜头,头发贴在背上,全身模糊,只手指清晰地搭在膝盖上。 “我今天是来找十九世纪性别讽刺漫画的。” 他点点头:“那你已经找到了活着的版本。” 她没说再见,只是朝出口走去。 走廊尽头,灯光变亮。 她走出展厅那一刻,有一种错觉: 像刚刚从别人的底片上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