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伤心,是被喝掉的快感太彻底。
她像被掏空了一遍,又从那瓶酒里被重新灌了回来。
她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腿还搭在靠垫上,小腹微微跳动,指尖发颤。
高潮来得猛烈、深长,像一场从骨盆到喉头的崩塌,她还没完全从余波中回神。
David抬起头,唇边带着湿润,眼神灼着光。他慢慢爬上来,身体贴着她,脸贴近她的额头。
他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嘴唇张着,呼吸仍乱。
他低声说:
“Tu veux savoir ce que tu go?tes ?”
你想知道,你的味道是什么吗?
她眼神一颤,像是本能地躲了一下。
可他已经贴上来。
他的嘴含住她的嘴,舌尖顶开她的唇瓣,带着那股混合着酒液与高潮的味道,缓缓地渡给她。
她惊了一下,鼻息乱了。
酒的酸、体液的咸、高潮的甜腥,还有一点舌尖的燥热,一齐涌进她口腔。
她尝到了自己。
不是身体的某一处,而是整场欲望留下的痕。
他一边亲,一边轻轻舔她的上颚、卷她的舌尖,像在教她——怎么品尝自己。
她一开始是被迫接受的,舌头软着,喉咙紧着。
但几秒后,她开始回应。
舌头轻轻勾回去,嘴唇张得更大了些,呼吸贴着他。
她主动舔着他的下唇,像在舔回那口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酒还残在他齿缝间,她用舌尖探进去,舌根发出一点声响。
David低低笑了一下,用额头抵住她:
“Voilà. Tu vois ? C’est bon, hein.”
你尝到了吧?很好喝,对不对?
**
她刚刚才喷过,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眼尾泛红,腿还无力地分着,阴道口微张,残留着喷射后的湿意与松动。
David吻完她,额头贴着她额头,气息重而急促。他的眼神没有温柔,是一种被欲望反卷住的狠意。
他低声:“Tu bouges encore…”
你还在动……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抽了一下。
他忽然起身,抓着她的大腿把她整个人拉到沙发边缘。
动作是突如其来的,带着一股刚刚忍下去又反弹回来的凶狠。
她眼神一惊:“Attends—”等一下
但他没等。
他直接把自己硬挺的性器插进她体内。
她叫了一声,不是快感,而是高潮后过于敏感的那种被迫张开的痛与颤。
体内还湿着,他顶得很顺,整根没入,一下到底。
她腰一下塌下去,差点翻过去。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钉住。
“David… attends… je viens juste de…”
“Je sais.”
他低吼着,开始撞。
一下、两下、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专挑她最敏感、最无防备的地方狠撞进去。
她哭了出来——不是情绪的哭,而是身体无法负荷的崩溃反应。
“C’est trop… attends… je peux pas…”太多了
“Si. Tu peux.”
你可以的。
他扶着她腰,用更大的幅度冲撞,整个人压下来,她被撞得整个上半身贴着沙发,乳房在前胸晃动,乳头因湿润而摩擦出微痛。
他像疯了一样地操她,不再管她是否准备好,只是一下一下地捅到底部,让她整个人被操得像个发软的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