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让他不太舒服,他很想把翅膀伸出来透透气。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身上的皮肤也清爽舒适,应当是被擦洗过,还涂了防止干燥的润肤乳。
他怕干,利厄斯知道。
唯一奇怪的就是,自己的嘴唇明?明?没有干裂迹象,嘴里?却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不明?原因。
但这对雌虫来说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该怎么让利厄斯认识到?这种?“抛弃伴侣”自己逞威风的行?为是不对的,他不想再承受第二次这种?惊吓了。
或许他应该发?脾气,或者冷战几天不理他之类的?那些?雄虫都是怎么做的来着?
阮夫南想着想着就跑题了,他开始盯着利厄斯睡觉,像个小变态一样把对方从头观察到?脚,越看越喜欢,然后?心?道要不算了吧,还是不要发?脾气。
他就这样看Alpha睡觉看了很久,直到?两个小时后?,利厄斯的手轻轻弹动了一下。
细碎的月光映照进Alpha缓缓睁开的眸子?里?,那双幽深的墨绿色眼眸睡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阮夫南。
两人的眼神于空气中接触,阮夫南感觉自己的左手一下子?便被握紧了。
有些?思念是不需要语言就能传达的,阮夫南突然觉得很幸福,什么要发?脾气要冷战他已然全部忘在脑后?。
阮夫南笑着晃晃利厄斯的手,沙哑着嗓子?道:“我渴了。”
利厄斯起来给雌虫倒水,托着对方坐起来,然后?一勺一勺的喂他喝了半杯。
阮夫南摸着利厄斯下巴上的胡茬笑:“有点扎手,明?早我帮你刮吧。”
利厄斯抓住对方的手重新放回被窝里?,然后?扶着雌虫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