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节。”

谢松淇拱手,谦逊道:“四叔谬赞,小侄还需多加用功,必然不会辜负长辈的期望。”

大侄子向来守礼克节,谢四爷挠了挠头,同样勉励了其他孩子一番便转进书房。

南安侯见弟弟进了内间,屏避众侍从,由着心腹守着门。

他沉默坐于扶椅,不管弟弟焦急发文,只将攥在手心的字条递给谢四爷。

不出其所料,弟弟看完字条便皱了眉。

谢四爷恨恨地将字条丢在一边案几上,气得在内间团团转,厉声道:“没有王法了!这算什么!水寇?何处江河的水寇不劫财?分明是杀人夺物!”

南安侯虎目一揭,喝道:“住口!顺天府定为水寇便是水寇!”

“大哥!”谢四爷快步走到南安侯身边,单膝跪于扶椅旁:“难道文正与小妹便枉死了吗?”

他咬牙切齿,心中无处宣泄愤恨快将他撕碎:“那些贼人分明是燕国公派去的杀手!”

南安侯知道四弟与文正关系深厚,可他不能任冲动裹挟了小弟,进而牵连了整个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