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时,他才有空抬头看向东衿的身后。
比小麦色略黑的肤色还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那人赤裸着跪趴在地上。
“零要摸摸看吗?”
东衿突然出声。随着东衿的声音落下,地上的人突然抬起头,那熟悉的面孔暴露在降谷零的面前。
那是自己……
“不要!”降谷零炸着毛差点跳了起来。
“真的不想?”
恍惚间,降谷零甚至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他。
“不想。”直觉触摸另一个‘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事,降谷零摇头狠心拒绝了东衿。
就算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没用,他才不会上当呢!
心里十分硬气,但降谷零的身体确自觉的后缩。
毫无意外的被东衿调笑了一番,但不用去触碰‘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好了。
不过没等他放松下来,下身传来的感觉述说着事情并不简单。
他捂住嘴忍耐着快感,眼睛撇开,根本不敢去看地上被藤蔓缠住的‘自己’。*2977932
“呀呀,也不是没有坦诚相待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东衿在他面前将‘降谷零’的身体展开,“来,看着‘零’。”
【作家想说的话:】
怎么感觉处罚对象变成了降谷零(/ω\)
惩罚(完)
琴酒看着镜面中淫荡不堪的自己,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灵魂全被抽离。
研究所里为数不多的人全聚集在一起看着他。
他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东衿对他的态度向来和别人并不一样,所有人都默认了他的特殊地位。虽然东衿一向爱玩,但他可以当做他们是特殊的情侣关系,在爱中夹带着征服与臣服。
他们的关系从未平等,但却不令他难堪。
然而今天东衿却将他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所谓的惩罚就是这个吗,打碎他所剩无几的骄傲,让他认清自己身为玩物的身份?
或者是要用他来告诫其他人,不要随意踏过界限,妄想些不该有的东西?
他的作用只剩下这些了吗?
相比起只在自己幼驯染面前丢脸的诸伏景光,在所以人面前‘表演’的自己又算什么?
琴酒恍惚地迈过一个个绳结,脸上已经带着情潮的羞红,身体依旧因为快感而酸软,但原本明亮的眼睛却变得无神。
再来一击自己便可以将属于琴酒的人格完全打碎!
看着这样的琴酒,东衿的心中不断叫骚着,让他想要毁掉这个发光的男人。
此时研究所正被幻象覆盖,除了琴酒和东衿之外,所有人看见的皆是一片浩瀚无际的宇宙,而位于琴酒站立的方向,一颗蔚蓝色的星球冒出绚丽的火焰,紧接着是不断的爆炸,最后一整颗星球化作烟花,最终变成尘埃消散于星海中。
这些幻象并非完全虚无,是可以被触碰到的。
而琴酒则被排除在幻象之外,仿佛处于另一个空间。
现在东衿只要让众人和幻象互动,就可以让琴酒朝深渊再进一步。
他看了一眼正在陷入低迷的琴酒,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这种感觉是真的好,刺激,爽!那种从心底迸发出的快感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看向琴酒的瞬间,琴酒也回过头,琴酒看着那张脸,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主人……"他轻声道。
听到呼唤,东衿的心脏狠狠跳动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正在被割裂,一边想要把琴酒拉入自己的怀抱,想要拥有这个男人,一边又想更进一步的打碎他。
这种矛盾的心理在不停冲撞着他,他需要发泄,需要宣泄内心的欲望。
“主人。”
东衿闭上眼深呼吸,上前抱住琴酒。
转瞬间,大走廊上的空间便被割裂为两半,东衿和琴酒搂抱着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