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东衿从背后抱住琴酒,将他的手枪夺走,顺带的还将琴酒大衣里的手榴弹、刀之类的危险物品全部收缴了起来。“这些危险的东西让我保管吧。”

琴酒屈起手肘向后重击,东衿连忙躲开,琴酒转身便是一击鞭腿横扫了过去,东衿握住琴酒的脚脖子,然后操控着触手把琴酒捆住。

将琴酒捆绑住后东衿动手将他的大衣扒掉,把他的手捉着送到自己的嘴巴亲吻了一下。

“阵忘了我,然后还要打我……”东衿放下琴酒的手有些委屈的凑在他的颈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前白皙的皮肤,手向下抚摸,直到在挺翘的臀部停下,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琴酒被这触感和东衿那语气恶心得发颤,他挣扎了一下没能摆脱触手,“你是谁?”

“阵昨天才喝了我的血,今天就把我忘了?”东衿开始对琴酒动手动脚,将他的裤子脱到膝盖,手握住前方微微撑起的帐篷,手揉捏着。

喝血?琴酒脑袋里瞬间想到昨天那个小小的身影,怎么可能,那个孩子……

“放开!”琴酒对自己身体的敏感感到不可思议,从刚刚被抱住开始他便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个人的触碰下逐渐发烫,下身不自觉的挺立起来,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对面前的人产生了恐惧。从几个月前开始,他便没有发泄过自己的欲望了,以前能让他起情欲的性感女性最近都没有勾起他的欲望,自慰也没有多少快感,少有的几次发泄都是梦遗。

“明明很渴望我的触碰……”东衿的手覆盖在琴酒肉棒的上方,琴酒的身体完全违背他的理智,自动借着那手摩擦了起来。“现在可是强奸,哪有说放开就放开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东衿还是把触手解开了,毕竟他的触碰对琴酒而言是最好的春药,在他的触碰下琴酒根本难以反抗。

东衿色情的抚摸着琴酒的身体,琴酒眼睛发红,身体发软的靠到他的身上轻微的喘息着。东衿看着琴酒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下面湿了?”

琴酒双手撑着墙,身后的男人将他压到墙上,东衿的手指从内裤的帐篷处向下摸到他已经湿了的部位,手按着让粗糙的内裤摩擦他的花穴,另一只手伸入他的毛衣里,手感极佳的腹肌让东衿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然后向上将琴酒的胸肌揉到发红,指甲掐着他的乳头拉长。

琴酒闷哼着,心里抗拒东衿的触碰,但有忍不住把胸往东衿手里送,花穴兴奋的吐着淫液,又不满的摇摆屁股摩擦着内裤。

“想要吗?求我……”东衿用力拧住琴酒艳红的乳头,听着琴酒“哼”出声,双腿已经软到无法站立,整个人粘到了东衿的身上。

“混蛋!”琴酒冷厉的声音变得有些软,听在东衿的耳里仿佛是在撒娇。东衿扬起嘴角,放弃对花穴的爱抚,双手在他的上半身随意的游走起来。拥有了在游戏里的记忆,东衿的手法娴熟且色情,指尖给琴酒的身体点起火苗,顺着他身体肌肉的线条抚摸着,琴酒的眼角越发红润起来,带着些许的媚意。

东衿仿佛在把玩指尖心爱的玩具,手指终于开始沿着琴酒的人鱼线向下滑,手直接侵入内裤里抓住顶着内裤的肉棒,

“啊!”被冷落了一会的肉棒在东衿的抚摸下开始微微颤抖着流下眼泪。

东衿抓着手中鼓鼓的一坨,娴熟的玩弄了一下肉棒,手指将那包茎剥下然后捏着他饱满的肉冠把玩,手指摩擦着他的铃口,将上面的液体摩擦柱身。

琴酒的手握住东衿的手腕,后背靠着东衿的胸膛,努力的让自己不要瘫软到地上,腰随着东衿的动作前后摆动,闷哼着喷射出几股精液。

东衿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对着他的耳廊吹气,“好多,多久没射了?”

琴酒根本无力去听东衿的话,他双眼迷离,身体随着阴茎的释放反而越发的不满,下方他从未触碰过的花穴越发感到饥渴,他翘着屁股在东衿鼓胀的裤裆蹭了蹭,勾引着东衿去抚摸他的花穴。

琴酒墨绿色的眼睛浮着一层水雾,脑袋混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