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他这么伤心吗,那当初,怎么又会走的这么坚决! 他明明待他那么狠。 澄然摇摇脑袋,他又头疼了,他从镜子前离开,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如果之前都是一场梦,那现在,是给他重新梦一场的机会吗? 他一心烦就想找点事做,转着转着,刚走出房间,就在大堂的那张四四方方的木头桌子上看到了蒋兆川放在那里的半包烟。 澄然没什么烟瘾,但他一喜之下早忘了现在是什么年纪,潇洒着夹一根烟在手里,然后去找打火机。他十四岁时就开始偷他爸的烟抽,这个动作完完全全就是下意识的。但没看到打火机,只有一个小小的火柴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