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乳肉,狎昵地咬了一口。

他羞耻地咬紧牙关。他发觉自己失了许多勇气,他甚至怯于面对自己的欲望。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变成这样?

正是这时,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一再躲闪的眼睛说:“好漂亮。好漂亮的小乖。”

他愣怔着,几乎疑心贺品安喝多了酒。他们分明滴酒未沾。看男人如凶兽般扑在他锁骨啃咬,却不敢下力气,齿尖顺着他颈侧的线条一路磨蹭上去,蹭得他头皮发麻。

“不行了……叔叔,叔叔。”他快到了,他想告诉贺品安这件事,却说不出多余的话。

贺品安咬在了他的耳垂上,像要把先前未能发泄的暴戾都积攒在这一处,他咬得贪狠,阮祎既痒且痛,在濒临高潮的脆弱时刻,他缩着脖子,却被贺品安箍得无处可躲。

于是拿他的承诺堵他:“轻的……你说,轻……”他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