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恰好洗漱完,正倒在沙发上躺尸。

“听你声音,我就觉得不对劲。”阮祎一边念叨,一边在玄关处换鞋,一副他们很熟稔的样子。他手腕处还挂着贺品安拜托他买来的胃药和止疼药。

那边过了许久也没应他一声。阮祎知趣地噤声,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贺品安弓着腰,缩在沙发一角,一双眼闭着,呼吸却有些急促。

“这么疼啊?没事儿啊,没事儿。”阮祎压低了嗓门,怕惊扰了他,柔声细语地哄人,“我给你接水去,吃了药就好了。”